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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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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丢到床尾凳。

     衬衫纽扣解到第四颗时,电话里才又再次响起她的呢喃细语声。

     “我在……奥地利。

    ” 贺司屿捻动纽扣的手指顿住,眉心蹙了蹙,下意识动了个念头,她去奥地利,是为了躲他。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他动完念头的下一秒,苏稚杳就主动和他说:“过几天是初赛,我提前过去准备……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妹妹暂时让小茸照顾了。

    ” 知道她的“提前”里还是有躲的成分,但她愿意解释,贺司屿的眉眼便就微微松了开。

     指尖捻动,继续慢慢解着衬衫。

     “你没和我说过。

    ”他声音低沉下几度,不是提问,而是陈述事实。

     苏稚杳正在维也纳国际机场,等待Saria安排的车子接她过去。

     接到贺司屿电话的时候,她在独立贵宾休息室,刚下机。

     苏稚杳坐在欧式宫廷风的沙发里,一只手弯腰托着腮,一只手握着手机在耳边。

     垂敛的长睫一眨一眨,她迷茫地回味着他的话,半个多月的音信渺无仿佛并不存在,他们之间,就是要互相告知行程的关系。

     还没消化完他这句话,便又听见他问:“住哪里?” 其实在他打这通电话的前一秒,苏稚杳都还认为,他们就要一直这样不了了之,她那晚的敷衍,以及之后的逃避,或许在贺司屿眼里,是她另一种方式的回答。

     而他多日未回京市,只当不曾发生过。

     这些天,苏稚杳有时会想,她如愿拿到解约书,没有再接近他的必要,贺司屿也没有要她给出任何回报,更没有为难她,就这么顺着情况渐渐疏远了,没什么不好。

     可是达到目的,看着手里的解约书,她却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开心。

     不是做了件坏事的原因,而是觉得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塌陷下去了,感到空落和沮丧。

     直到他一通电话过来,熟悉的口吻三言两语,心里的空洞好像又被一点点重新填满回来。

     苏稚杳低头盯着自己的靴子,语调轻着,乖顺回答他:“Saria前辈的别墅。

    ” 他沉默顷刻,说:“知道了。

    ” 这通电话刚结束,来接她的司机就到了。

     萨尔兹堡国际钢琴比赛的初赛,地点在维也纳音乐协会大厅,她住在Saria的别墅,既方便,又能趁着借住,期间同Saria再学几天钢琴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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