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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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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了。

    ” 贺司屿没当回事,抬了下手让他们问。

     他们也没有故意为难,问的都是日常小事,满足好奇心,只有一个最坏的,饶有兴趣地问他们在花房时是不是在接吻。

     倒数三个数,贺司屿平静回答是,苏稚杳脸红得仿佛喝过酒,嗯得几不可闻。

     就爱闹小情侣,在座都兴奋地吆喝起来。

     苏稚杳羞耻地埋下脸,手指搅动裙子,心砰砰乱跳,以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她心不在焉。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是真理。

     周逸亢奋地玩着幼稚的游戏,一副已经准备好要看他们秀恩爱的架势:“送分题,现在对你们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3!2!1!” 清醒的人放不开,作为现场完全唯一清醒的人,苏稚杳还沉浸在方才的窘迫里。

     倒计时中,她一根筋地想,最重要的当然弹钢琴。

     “手。

    ”她不假思索轻声。

     耳边的声音却是:“她。

    ” 酒桌上有两秒的寂静。

     苏稚杳回过神,睁大眼睛,蓦地抬头迎上贺司屿的眸光。

     她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知是醒悟到自己脑回路的离谱,还是不敢相信他的回答。

     贺司屿凝视她良久,见她懵懵的,什么都没说,只在收回视线时,轻叹着笑了。

     最终贺司屿还是新开了一瓶伏特加。

     下半场他们从餐厅转移到客厅,开始牌局。

     苏稚杳陪着坐了会儿,不懂牌,心神一直陷在自己刚才不对劲的回答里,坐不住了,于是起身,说去厨房给他们切点水果。

     她走后,贺司屿玩了两把,感到无趣,不经意望一眼厨房,若无其事说:“我输了。

    ” 他丢下手里的牌,起身让了位,走向厨房。

     第47章奶盐 苏稚杳站在奶油白的厨房岛台前,鲜荔枝放入盐水中浸泡,再拿起水果刀去切芒果。

     岛台朝向一面窗,望出去就是院子,路灯幽暗,夜色正浓,深静得都见不到风吹草动,倒是那栋玻璃花房里,植物灯亮得醒目,房子周身好似发着光。

     苏稚杳怔怔望着外面的夜。

     手里的刀握着,刀刃抵在芒果上一动不动。

     身后有港乐响起,隔门墙声音依稀,想是赢的续坐牌局,输牌的举话筒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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