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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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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话当真了。

     徐知竞说了太多?遍喜欢,甚至在夏理仍会为?对方悸动的时刻提及过‘恋爱’。

     可那口吻实在是过分?戏谑,以至于相信反而显得可笑,天真都成为?了特殊情境下的贬义词。

     夏理不想?听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他已经快要?忘掉被爱是什么样的体验了,只朦朦胧胧记得大院里的草木气,木质的楼梯,上楼时踏出的脚步声,以及窗下冒着热气的搪瓷杯。

     太爷爷会坐在看得见湖的窗边。

     藤编的椅子摇啊摇,门一开,对方就会向夏理张开怀抱,慈爱地叫夏理‘宝宝’。

     并非徐知竞那样近乎胁迫的拥抱,而是绝对的温柔与偏爱,轻而易举便能叫夏理笃信他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倏忽重演的记忆带来的不只有温暖,更多?是苦痛,与一种明知回不去的颓然?。

     夏理迫使自己遗忘,最好再?也不要?记起,没有体会过才不会觉得无?望,才不会煎熬到?得靠药片才能抑制眼泪。

     他把药忘在了迈阿密,忘在了徐知竞的房子里。

     所?以此刻的痛苦都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讨苦吃。

     电梯抵达后女孩们先走了出去。

     夏理在稍远一些?的位置见她们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极为?含糊地漏下几句。

     “那不是徐知竞吗?” “谁啊?” “徐振璋的曾孙啊。

    ” “啊,那他喜欢男的,想?攀他们家的岂不是没戏了。

    ” “你怎么转不过弯的。

    他喜欢男的才有戏啊,合适就行了。

    ” 两人说到?这里,又扭头?朝后看了看,见徐知竞没什么反应,于是匆匆走到?大厅另一侧等起了车。

     夏理跟着徐知竞出去,被室外的空气冻得瑟缩了一下,讷讷站在原地,脑袋里盘旋的依旧是两个女孩聊过的话题。

     他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往徐知竞的怀里躲。

     冷了就停下,僵着四肢定在原处,好像夏天即刻就会到?来。

     兴许是因为?骤降的温度,夏理有些?喘不过气。

     他很用力地呼吸,全身注意集中到?胸口,连徐知竞的手都忘了放开,扯着对方转身,嗓音低沉地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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