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竞的手掌从耳后下移,流过脸侧,挪向唇瓣。
末了停在喉间,恶劣地拨弄起夏理的喉结,
自耳尖蔓延的浅薄粉调愈渐加深,变成夺目的嫣红,一直铺满耳廓,乃至延伸到颈间。
夏理细白的脖颈被徐知竞的食指点得发烫,旋即引发郁热,莫名开始口干舌燥。
他?有些不耐烦,楚楚可怜地小声哼吟。
徐知竞端得一副游刃有余,仍旧似笑非笑地期待夏理接下来的表演。
他?把夏理的短发顺着指节绕了两圈,警告似的往后一扯,“乖一点,急什么。
”
夏理捋不清徐知竞说?了什么话,船上的音乐一刻不止地循环,就连口腔中黏着的水声都压过了对方呼吸不匀的吐字。
他?去抓徐知竞的手腕,等对方松开他?的发丝,夏理就牵着那只手胡乱往自己?的颈侧与脸颊抹。
夏理有点想和徐知竞接吻。
可是对方尚未发泄,夏理唯一可以捕捉的情绪就只好被延后,变成茫然的难耐,无措到抓心挠肝。
“趴好。
”
徐知竞也许会读心,放过夏理被磨得通红的唇瓣,拍拍后者的脸颊,示意他?转身。
那件没?来得及剥下的衬衣更皱了,下摆顺着腰线堆叠,衣袖又盖住手背,只剩指尖可怜巴巴地攥紧袖口。
夏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船上的冷气好像开得不够足,热得几?乎无法思考。
他?昏昏沉沉照做,猫一样可爱地伏在沙发上,鼻尖贴着坐垫,隐约还?能嗅到皮革的厚重香气。
夏理眯着眼享受这种最廉价低劣的乐趣,漂亮的嘴唇微开,累极了似的让脸颊挨上去,吐出一小点舌尖将沙发濡湿。
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茫白,全凭身体原始的反馈。
徐知竞捞着他?的腰胯摆弄,宽大的手掌围住腰肢,恰好能让拇指在背沟与腰窝之间游移。
夏理趴累了,又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蝴蝶骨轻细地颤动,不知怎么就掉起了眼泪。
徐知竞起初还?以为他?在玩什么新把戏,半晌才俯身,在夏理耳后亲了亲。
“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