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
“徐知竞……”
‘你最漂亮,最可爱。
’
“救救我啊。
”
‘把裤子?脱下?来。
’
“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自己弄给我看。
’
“我不够乖吗?”
‘好乖,去?趴好。
’
“为什么不能永远只爱我?”
夏理睁开眼?睛,盯着窗外?的庭院似有似无地抽噎。
他哭得一颤一颤,腿间的浊液便也跟着一点一点往坐垫上滴。
徐知竞不会知道夏理为什么哭了。
甚至根本?不可能知道夏理哭过。
夏理今夜想着徐知竞掉的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证明不了爱,至多只算是空虚难耐。
他都说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夏理就是很想念很想念某件事?或某个人。
他失神地愣过半晌,空洞潮湿的眼?睛自下?而上死死盯住映照出辉光的吊灯。
透明的切面折出斑驳月色。
夏理突然?想到,他或许是在?想妈妈。
妈妈为什么还不像承诺好的那样来接他回家?
夏理拨出了这天晚上的第二通电话。
铃声响过,还没等对面出声,夏理便焦急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起‘妈妈’。
他哭得呼吸不匀,一句话无数次被?啜泣打断,要极为耐心才能听清被?眼?泪砸的七零八落的内容。
“妈妈,我想回家了。
”
“我不要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开心。
”
“我想睡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