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那双被夏理的眼泪打湿的手轻轻落了下去,温柔地圈住夏理,奉献似的细心抚弄起来。
夏理难耐地轻咬嘴角,伸手试图阻拦。
可徐知竞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彷徨,无论如何?都没能停下。
夏理倚回墙面,被久违的冲击弄得飘然?失力,自暴自弃地靠着墙壁滑坐下去,躲在?徐知竞的身影下不住地喘息。
他看着对方蹲下身,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修长的五指仍旧握回先前的位置,认真?地轻拧着眉,很专注地帮他纾解。
徐知竞过分熟悉这副身躯,以至于夏理全然?无法?抗拒。
他压抑地哼吟,断断续续从唇间溢出,不知怎么又?掉起眼泪,无声地沾湿了睫毛。
“不舒服吗?”
徐知竞的动作随着话音停下,手掌却仍温烫地包裹着。
夏理难得没有违背内心,轻缓地摇了摇头。
一滴眼泪就在?这时砸在?了徐知竞的衣袖上,柔柔晕出圈水渍,悄无声息地留下遗迹。
他看见夏理摊开的手掌,苍白?地垂落在?身侧。
曲起的指节在?掌心落下几道间错的影子,留出空隙,诱使徐知竞温柔地逾矩。
他将带着戒指的左手伸过去,试探着同夏理十指交错。
或许是在?高热之下未能注意。
夏理没有拒绝,反倒任由徐知竞渐渐将手握紧。
屋内的暖气不断抬高体温,扣好?的衬衣随颤栗小幅度地摇曳,向一侧滑动,露出氤着薄汗的锁骨。
分明仍是深冬,过道里却热得仿若夏天。
夏理半阖着眼帘,克制的喟叹零星从唇齿间逸出。
草木气环绕在?狭小的空间内,游入鼻腔,缠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徐知竞低垂的眼睫轻掩过那两枚润泽的黑眼珠,一错不错地攫取着夏理青涩的反应,投入得像是正在?进行?一场实验,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最优解。
夏理在?抵达顶峰之前近乎崩溃地握住了徐知竞的手腕。
大脑一片茫然?,一面贪婪地想要汲取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