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与徐知竞相顾无言,内心?却难以?抑制地感受到久违的焦躁,说不清道不明地割出抓心?挠肝的烦郁。
“我?不要你的道歉。
”
夏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平和?地试图让徐知竞理解。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再来了。
”
“我?们根本无话可讲,不是吗?”
夏理对徐知竞的认知转变得?太仓促。
从朋友、哥哥转变至难以?言明的身份,不过?仅需一声空枪。
他在往后的数年间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
唯一明白的就只有在剥去那些用以?修饰的衣物之后,该怎样取悦与撩拨。
徐知竞将?夏理变成玩物,却还肖想夏理能够回馈以?正常的爱。
他慌乱地找不到辩解的借口,苍白地挽回:“你想聊什么?我都愿意陪你聊的……”
他还是不懂,对于?夏理来说,这些话根本没?有意义。
夏理自己都?捋不清那些期盼,更何况从来都?居于塔尖的徐知竞。
“你还不明白吗!”
夏理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被徐知竞的愚钝和?难以?准确描述的心?境逼得?几乎就快窒息。
一切顷刻间重回,触发焦虑所带来的反应,让他全?然无法?控制地颤抖,在持续的晕眩之下,一阵又一阵感到烧心?。
夏理又开始掉莫名的眼泪。
或者说,是为四年前的自己发泄残余的苦痛。
徐知竞绕过?桌子,手?足无措来到夏理身边。
干燥的指腹尚未触及便被挥开,迷茫且尴尬地落回到桌面。
“夏理……”
爱情之于?两人实在无解,说破无非是恨与欲望占据上风。
夏理湿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徐知竞,让后者再也不敢上前,麻木地为眼前的混乱失神。
“我?走。
”
良久,徐知竞终于?开口。
他随着话音后退了半步,指尖扶着桌面,艰难地维持住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