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目好像要比我们?先‘毙业’了。
”
时隔多?年,夏理对于亲密距离的反应仍旧青涩。
他实在无法以寻常的逻辑去解读。
能够想到的永远就只有徐知竞不知餍足的欲望,与每一次剥离外物的交缠。
夏理下意识地让身体更坐直了些,尽量表现得体。
半晌才扯出一抹笑,无奈调侃:“那怎么办啊,要不然我们?去别的地方拉拉赞助?”
宋濯没能注意到夏理的不适,握着那支快要化完的冰淇淋,用?纸巾不厌其烦地擦拭着淌落的奶油。
他在中途格外孩子气地抬眸,嘟囔着像是?要夏理给一个答案,含糊抱怨道:“当初申请的时候也没人?和我说要会这个啊。
”
夏理笑他的纯粹与天真,羡慕这样?被保护好的稚气。
潋滟的池水投映进夏理湿漉漉的眼睛,潮湿得像要垂泪,又矛盾地裹藏着明亮的生机。
夏理就要二十八岁了,距离最痛苦的夏至也已然过去近十年。
记忆不曾消减,关?于往事的画面却?正如他人?构述的那般不断褪色。
所有细枝末节随着时间渐渐枯萎,再要旧事重?提,也无非是?笼统的字句。
夏理以往没有详述的勇气,如今亦不再有详述的必要。
往事只显得遥远,空濛地残余一种并不致病的茫然。
“学长,都来这里了,要不要去尼斯玩?”
宋濯把冰淇淋吃完了,黏糊糊的双手不敢离夏理太近,攥紧了收在身前。
夏理正出神?,为他的话音一愣,不久反应过来,犹豫着不知是?否要接受。
“去吧,学长。
我们?可以去住我小叔叔的房子,不花钱的。
”
“不会打扰吗?”
“不会的,他都不一定记得。
”
宋家?的房产遍布各地,多?由经理人?与各处的管家?打理。
除却?度假,其余时间便只是?空置。
宋濯这几年常去尼斯打发漫长的夏季,因而记得有那么一套别墅,趁此向夏理发出邀请。
拗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夏理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与资方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