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会不爱了呢?
夏理困惑地不断将十指收紧,对着徐知竞露出一副无?辜且天真的表情。
徐知竞甚至在纵容,温柔地轻抚过夏理的手?背。
“只要你想。
”
没有什?么是不能为夏理献出的。
夏理在徐知竞的生命中占比太重,根本?无?从戒断,更遑论遗忘。
夏理,夏理。
在徐知竞的心里,这两个字要比徐知竞更为熟稔亲昵。
只要是夏理,嗔责抱怨都格外动?听,要他奉上生命也会显得美丽。
“只要你想。
”徐知竞温和地重复道。
颈间的力道越来越重,剥夺呼吸,换来本?能地挣扎。
徐知竞安抚似的握上夏理的手?腕,又被求生欲裹挟,反反复复拉扯再松开,迫使?自己守约,去兑现说出口的承诺。
全世界,夏理与他最登对。
就算死亡,徐知竞也甘之如饴。
窒息感带来即时的晕眩,以及朦胧浮泛的联想。
徐知竞愉快地想到自己就要在夏理手?中死去,永永远远变成对方的唯一。
闷热的,无?光的房间。
昏沉的,飘忽的思绪。
徐知竞痴迷地看着夏理。
嗅到对方身上的香气,隐约带着草木的苦涩,飘飘袅袅环绕不散。
怎么会有如此令人沉醉的时刻。
徐知竞心跳不已,为夏理意乱情迷。
他恍恍惚惚想到,这样死去,就算下地狱也是夏理的恩赐。
对方漂亮的眼睛,湿润郁丽的虹膜,雾氤氤水汽沾湿的睫毛。
夏理为什?么要哭了?
不等?徐知竞反应过来,夏理紧紧卡在他喉间的手?便先一步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