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茵习惯了他的嘴硬,也懒得和他争辩,向上爬了两级走到他身侧,手中的棍儿抬起来,戳了戳他的手臂:“休息够了吗?”
她一步越上叁级台阶,回头俯视他。
贺知延微微眯眼,看向她手中的捡来的树枝。
他也一步上前,随后快速又上了叁四级台阶,路过芜茵时极为迅速地从她手中抽出那根棍儿,加快脚步越上下一组石阶。
芜茵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棍儿就消失不见,她不禁气的笑出声,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贺知延你幼不幼稚――”
跟在四五米之后的保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爬山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互相比赛似的,只能一头雾水的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寺前亮着灯,贺知延转头看向几级石阶下气喘吁吁的人,气定神闲地把那根棍儿放到一旁,向她伸出手:“茵茵,不好意思,我赢了。
”
莫名其妙,又没有人在和他比赛。
她向上看,漆黑的天幕下,他身后是寺庙金黄色的灯光,金灿灿地笼罩在他身上,映出一道狭长的影子。
芜茵用纸巾擦着额头冒出来的汗珠,一手抓住了他伸来的手。
她攥住他的手掌,一大步迈上了台阶,快速向前跑了几步,跑到寺庙的牌匾下站定:“我赢了。
”
住持已经在寺里等候,见他们进门,示意其他弟子将寺庙的门关闭。
寺中灯火通明,陆续有僧人将供奉的牌位放进主殿。
芜茵在原地站定,望向寺中的大殿,随即听到贺知延的声音。
他身旁的住持不知问了什么,他摇了摇头,声音很淡:“没有解决。
”
“有劳住持费心。
”
春草生
章登挂了电话,循着电话里人的指示走到二楼包厢。
春节放假七天,这里人也少。
他打量了一圈周边的环境,没等细看,门口的侍者就为他打开了门。
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房间的门牌号,一头钻进烟雾缭绕的房间内。
贺亭抒刚刚听完一场戏,正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抽烟。
房间内的灯光微弱,烟气飘的到处都是,章登忍不住低头咳了一声,抬头对上贺亭抒的脸。
她夹着烟,蓬松茂密的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因为发丝乌黑,衬出她脸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