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蓉不置可否。
常文遇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艳丽似芙蓉的女人,优秀的外貌基因也完美地遗传给了一双儿女,贺亭抒和贺知延的样貌自然不必多说。
只是她已经独自掌握这个商业帝国快二十年,绝不会是一朵脆弱的、只能被握在男人掌心赏玩的花。
“那你叫黄洲低调些。
白鹤山的项目唯一没有烂尾的那一整栋楼他全部转卖出去,差价挣了多少我虽然懒得和他算,但是他这么高调,总会被人盯上的。
几年前的那几个警察就让我费心了一阵子,这次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
林念蓉闭着眼睛,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额角。
“现在珠山的项目是知延在负责,集团最后总要交给他,”她声音一停,“我不希望有人会成为他的阻碍。
文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
林念蓉语气不急不缓。
常文遇闻言不禁一笑:“亭抒呢?白鹤山的项目你可让她扛了大雷――现在珠山这个好项目你又交给知延做。
念蓉,别太偏心了。
“
“亭抒那个孩子太意气用事,心又太软,做不成大事,”林念蓉睁开眼睛,再度依偎到常文遇肩头,“是她自己不争气,我给过她机会。
”
常文遇挑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天气预报说第二天有雨,今天一到傍晚天就阴沉起来。
贺亭抒将车开出车库,在驶出别墅区一公里后停在了路边。
虽然不是第一次撞见林念蓉和常文遇苟合,但反胃的感觉仍然难以止住。
在路边抽完一支烟,雨点也落了下来。
她碾掉烟头,上车打开了车载广播。
她未将车门落锁,低头愣神间,副驾驶的车门就被拉开。
坐到副驾驶上的人看了一眼反光镜:“贺小姐,提醒你一下,女性上车第一件事就是锁好车门。
“
贺亭抒斜他一眼,声音未变:“你管的闲事还不少。
”
赵聿时摘下帽子,轻轻叹了口气。
“最近关于珠山的项目有不少传闻,我看工地还在施工,应该不会像白鹤山的项目一样突然烂尾吧?”赵聿时声音淡淡,“但是工人讨薪的事情好像是真的,贺小姐,你能分享给我一些内部消息吗?我想这么大的集团和这么大的项目,不至于连工人去年一年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吧?还是贺知延没钱了――”
听到他的问话,贺亭抒不禁嗤笑一声。
“贺知延没钱?他有一家矿产公司参与了在缅甸的一个中缅合作开发的大型铜矿项目,在西边还有一座稀有金属矿山,去年他只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