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搜集来的,要是别人的收藏轻易能比上,那还有什么意思。
”
楚洛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面前一个特殊的白瓷瓶上。
虽说都是白瓷,但质量往往有所差别。
眼前的白瓷瓶质地细腻,纹路特别,绝不是批量窑烧的东西。
见她在这件瓷瓶前驻足,朱慎赞叹般拍了拍她的肩:“小楚,你果然有眼光。
这个是林董――也就是贺知延的母亲弄来的,是老东西了,要是估摸价值,这件瓷瓶可以换平江市中心的两套房子。
”
“这样看我在新加坡看到的那些真的无法与您的收藏相提并论,”楚洛淡淡一笑,倚在他怀中,语气继而一顿,“只是这件瓷瓶的价值这么高,看来您在林董心中很重要。
早知道来之前我应该再劝盛总送一些更好的见面礼,让您对盛总的印象更好一些。
”
朱慎闻言笑了一声:“盛总年轻嘛,又是第一次来中国,不懂这些也正常。
我和林董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她送的东西也有别的情份在。
我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了她帮忙。
互帮互助嘛,东西都是次要的。
”
赵聿时降下车窗,看向外面的天色。
纪衡在医院待了将近一天,得到贺亭抒苏醒的消息以后才下楼。
傍晚的雨终于停了,他远远望着医院17楼的灯光,听到了副驾驶车门打开的声音。
纪衡将包扔到后座,疲惫地靠向了座椅:“走吧,她没事了。
”
赵聿时拧开一瓶水递给她,随后发动了车子。
纪衡道了一声谢,却没有喝水,只是侧头看向车窗外。
“贺知延问我,贺亭抒把什么东西交给了我们。
我看他的意思是并不希望贺亭抒因此出事,即使他确实是站在了林念蓉那一边。
但我没法信任他,没有说具体的内容,只说这些东西和她的自杀无关,”纪衡声音轻了一些,“她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估计早就想将所有的证据交出去以后就解脱――也多亏了你能从她的几句话中就看出她轻生的念头。
”
那张信纸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指出了刘世伟被杀的真正原因――白鹤山项目的工程质量问题。
刘世伟知道得太多,又以此向林念蓉要挟,她当然不能放心留着这样一个定时炸弹。
赵聿时没说话,想到了那张信纸上的内容。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了颤,似乎连手腕上陈旧的疤痕也开始疼痛。
灼热的、难以忽视的疼痛。
他目视着前方,将烟含到嘴里,打火机的火光在指间一晃。
“土壤检测报告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