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这里干什么呢,进去看看。
”
懒诺小心翼翼踩进去,像是怕把地板也弄脏了。
只见里面并不像其他展厅那样严谨,陈设整齐,而是还原了画家创作时的风貌,一张张夹在在画板上的手稿,一个个还堆叠着颜料的托盘,那里的每幅半成品都是无价之宝,他说:“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他觉得保持干净,不碰画家的东西应该是最基本的礼仪,胸口放着已经收起来的手心。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那名工作人员看到真正的画家对门口扬了扬下巴,他立刻说:“我们相信每一位游客都能遵守游览画作的基本礼仪,我就不作陪了,希望你们能尽兴。
”
他很识相地退了下去,懒诺觉得画室里的呼吸实在太自由了。
他举臂高呼:“好耶,我能随便看画家的手稿了!”
他背着手在画架前看画家的半成品画,察觉背后男人揽住了他,说:“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懒诺视线不离地说:“今天真的太幸运了,我想看画家的手稿很久了!”
他感觉男人低头嗅他的脖颈说:“画家画家的,你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
懒诺察觉男人在亲吻他的脖颈,他抬手去推说:“哥哥,这里不行……”
太不尊重了。
游子伯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但你这样让我很吃醋。
”
他将懒诺翻过来,竟然生起了自己的醋。
懒诺说:“可他是,画家啊……啊!”
一声低喘,他被男人重重吻上脖颈,身体也被抱了起来,放在画室中间的长桌上。
那长桌和哥哥家里蒙着白布的桌子一样,让懒诺想起了某些旖旎的事情,他抓着桌布恳求说:“哥哥,真的不行,这样对画家太不尊重了。
”
游子伯说:“在你最爱的画家面前,被你最爱的男人操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