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不肯顺从了,更加卯足了力气大力顶进去,几乎要将卵囊都狠狠操进那软嫩的肉道里,小家伙被他操得抽搐,用力哭喘:“不要!”
却更加缩紧了下面,成千上万的嫩肉给男人极爽的刺激,让游子伯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还敢哭!”游子伯呵斥着胸腔里是发泄不出来的爱意,他虽然想狠狠地肏弄懒诺可是想到他这样的行为被他人所不齿,他也收起了那股恶劲只是用力却安全地操着怀里的人。
“懒诺,哥哥真的喜欢你。
”他告白着将懒诺插得极深,懒诺听不见他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他开始反省是不是平时对懒诺太坏了,不然懒诺为什么一直哭,可是又看见懒诺像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那样攀他,懒诺哭说:“哥哥疼我……”
被迷奸的感觉会让懒诺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他刺激得痉挛地紧紧抱住男人,“哥哥疼我……疼诺诺……”
像是永远不能脱离爱那样紧紧抱着男人,男人当然是更加小心爱护地抱住了他,胯下用力让他感受到炙热撑涨,哄着说:“哥哥疼你,你看哥哥不就在疼你吗?”
和懒诺没有安全感相对的,游子伯觉得自己也不能再这样了,觊觎懒诺的人太多了,他要把懒诺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心中已经打定好了主意,胯下也变成勇猛非常,干得交合处水花四溅,懒诺又是淫叫又是摇头,最后只能哭着将身子寄托给了他。
懒诺从那变态的操穴中感受到了安全感,淫浪挣扎,高声叫喊,两颗奶面甩动痉挛,“嗬啊,好深……好痒!”
操到高潮前奏了骚逼就会开始发痒,感觉男人很是心疼地直接进攻他的敏感区,“哥哥让你射。
”
男人比之前更加温柔疼爱地操他的穴,将他的逼肉操出了与之前不同的快感,“哥哥!”
他哭着,感觉男人是实打实在疼爱他,抱他,操他,硕大的性器用力碾着他,插到最紧嫩的深处用力打转!
“嗬啊!”
大开大合,旋转抽插的蛮干让他乳头硬得身体都拱起来了,抓着被单尖叫,可是狂风暴雨的打桩又让他整个人骚水四涌,软得瘫在了床上,他被操得又挺又软,整个人剧烈痉挛,在半昏厥的意识中,在太过用力的操干下,感觉快感全汇聚到了那一处,骚奶子的,小腹的,逼口,臀瓣的,会阴的,全汇进了那条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