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生:“你看,真的不在这里,”
“我明明看到琴房亮着灯。
”江鹤鸣也觉得自己草木皆兵,出现幻觉了,他“啪”一声按灭灯光,一边转身往外一边道:“去哪儿了?他不在宿舍…还能去哪儿,好几个公共练舞室都没人,说好的卷王之王呢!诶!西非!”
个子高一点的男生走在前面,显然想早点结束这样闹剧,他听到江鹤鸣没有礼貌的呼喊,顾忌着一起长大的情谊,好不容易才劝自己站住。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大经纪人,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跟他来往过,居然专门来警告我夹着尾巴做人,服了,我什么时候……”
两个人讨论着越走越远。
而一片漆黑的琴房里,父子俩藏在厚重的遮光帘后继续舍生忘死地下流湿吻。
很贱,很不要脸,可是秦安潇一点都不想放开,他神情娇痴地踮着脚,小臂还搭着自己的裤子,任由不怀好意的同届议论自己的后台,探求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他却被烈火一样的欲望焚烧着,唇舌湿湿地吮吸着继父的唾液。
“西非是谁?”
秦安潇好半天才弄清楚继父在说什么,他神经绷紧地怔住,望着男人的妩媚泪眸第一次露出直白的妒忌,沙哑的哭腔莽撞又不顾一切道:“爸爸!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要别人……”
再次意识到自己丝毫没有能力阻挡这件事的小男呢喃道:“你……你答应过我……呜爸爸……”
意识到继子搞岔了,陆渊本来有点不悦有人觊觎自己的宝贝,现在反而哭笑不得,他弹了一下小男生光洁的额头:“哭不够了,哭包成精吗?爸爸什么时候对你失信了,嗯?”
信手拈来的哄慰却充满让人信服的魔力,少年将信将疑地吸了吸鼻子,“那,那daddy干嘛问……”
“好了,daddy的错,daddy只是想关心一下宝贝的生活,不然,显得每次找宝贝就为了睡你一样……”
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关怀与撩人心弦的暧昧灌进秦安潇心房,他耳尖滚烫,“……我知道爸爸很关心我……不然我也不会走到现在……”
恩情和欲望都浇灌着他,他顺从地让强壮的爸爸面对面把他抱起来,那根粗长的巨物毫不客气地将他姦透。
陆渊从未拥有过这么让他满意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