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被亢奋至极的男人抓到掌心揉捏,王椿禁不住敏感地往后缩,可他女婿那么粗鲁魁梧,他足下好似被电击,越来越多的淫液打湿他脚上的黑丝,而与此同时,他胯下也如同发大水一样……
“别舔!”
男人大嘴一张,把他秀气的脚趾都含进去,细密的啃咬带着轻微的疼痛和无尽的羞耻,王椿淫叫一声,脚趾扣着女婿的舌头,手指受不了地揉着自己发骚的淫穴……
“不可以……喔太脏了……英拙……”
亲昵的称谓带着钩子一样,指根搅动着自己黏糊糊的湿穴,昏聩快活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车身都被人“砰砰”砸了好几下,王椿才从云雾里降落,他歪在女婿怀里,枕在他肩头,慵懒又不悦道:“一群刁民……”
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婿身上的汗珠。
鲁英拙只会附和他,把人搂着细细清理了一番。
没穿多久的丝袜又被弄得脏污不堪,湿漉漉的一小团被收在了男人口袋里。
胡闹了一会儿才夜色正好。
二人相偕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面放着慢摇,氛围却有一种异常的热烈。
舞池里的人贴得那么紧,情到深处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唇舌都沉迷地互相追逐,鲁英拙看了一会儿便心猿意马地勃起。
他跟妻子爹咪坐在卡座里,口腔里残留的酒味和鼻尖的幽香与缓慢的音乐灯光烘托着身边的身影。
慢慢的,他的手搂到了妻子爹咪腰肢上,指腹不断抚摸着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软肉。
王椿本来就是虎狼之年,再加上这么多年久浸淫欲,中意的好女婿就这样摸他,他哪受得了,鼻腔里闷哼一声,人也娇慵地靠在健壮的肌肉上,刚被浅插过的穴里爬着蚂蚁似的,酥麻不堪。
既令人沉醉,又带着恰如其分的不满足。
“别摸爹咪了,好痒喔”
勾魂似的嗔吟不仅没劝阻鲁英拙,反而手劲越大大了,蒲扇一样的铁掌揉捏着熟妇小腹上的赘肉,又骚又软,带着一股浓郁诱人的幽幽熟香,跟下面那个大馒头逼的滋味差不多了。
里面被保护着的就是他那天莽撞发狠进去的子宫。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