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这不一样。
他在等我求他,等我服软、认命,等我向他屈服。
祈言没有去找离越,他只是沉默着又回到了那个房间。
他像是在用最后的一点倔强来抵抗,纵使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在男人眼里显得可笑又毫无意义。
离越全都由着他,只是在每一个深沉的夜里,都会抱着他一起入睡,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从后面包裹着他,在寂静的夜里,像一对真正亲密的情侣,耳鬓厮磨。
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张床上做爱。
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双腿无力的搭在他臂弯,因为狂猛进攻而无助摇晃,用瘦小的身躯尽力包裹着他,容纳着他。
然后在激烈的喘息中被肏到高潮,又在颤抖的余韵中,迎来男人更为狂猛的深入,在最深处用滚烫精液将自己填满。
粘腻的热汗,颤抖的喘息,和炙热的精液,在深沉的夜里不断循环往复,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带着一身狼狈昏睡在男人身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又或者才短短几天。
在某一个抵死缠绵的深夜后,祈言突然醒来。
窗外的夜色还很深沉,他却睡不着了。
身边的床铺空着,但是身体上传来的酸痛却提醒着他,睡前的那场激烈性事不是做梦,是真的。
他恍惚的坐起来,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那具遍布吻痕的雪白身体,他有些怕冷似得瑟缩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胸前,被那里的刺痛感惊得弓起身。
“啊……”
他小声惊呼,皱着眉头去看,借着微弱的壁灯,他隐约看到那里有一枚煽情的吻痕,并没有伤痕。
他轻轻的抚了抚,却再次因为那明显的胀痛感而皱眉,他内心涌起一阵隐秘的难堪,咬着唇眼眶都微微红了。
最后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拾起地上散乱一片的衣物,裹在身上出了卧室。
长长的走廊上是一片昏暗的灯光,祈言很少在夜晚独自走在房门。
近百年的离家大宅,古老中又透着几分阴森,他胆子小,总觉得看不见的阴影里藏着什么吃人的怪兽,向来不在夜晚无人的时候走出卧室。
可今天他却不怕了。
可怕的是人,没什么比人还要可怕的东西了。
和男人的霸道专制比起来,这点黑暗又算的了什么呢?
他顺着昏暗的长廊一直走着,在路过尽头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时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几声细微的交谈声,男人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