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月色下,眼前的那张脸庞散发着恶劣的笑意,随着他的清醒愈发肆意。
“宝贝儿,怎么又睡过去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舔舐着祈言的耳廓,引得他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祈言一边吃力的躲着,一边昏昏沉沉的回想……
是了,刚才自己受不住离越没完没了的肏弄,又一次昏了过去。
这个疯子,体内像是装了一台永不疲惫的机器,只管压着他,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翻来覆去的肏弄。
刚开始时,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无法反抗,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凭他狠狠的插入,而他只有徒劳的哭求,只希望男人轻一点再轻一点。
在男人强悍的体魄面前,他很快就失去了所有对抗的勇气。
他强劲的臂膀死死箍住自己的腰,像是要将他掐断气般的用力,逃不得分毫。
在男人欺身而上的时候,更是将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入的更深,每一下都要死死抵在温暖紧致的宫腔内,他才会满足。
那令人发指的凶猛情事让祈言惶恐惊惧,让他恍惚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下身也因为长时间的肏弄而变得肿胀不堪,穴口火辣辣地,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砺而过,让他在疼痛之余浑身又忍不住发起抖来。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时间长了,竟让祈言愈发清醒。
好似潜藏在身体里的药性被痛意所遮盖,他居然还能挥起手趁着离越没注意,恨恨地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满屋寂静。
男人怔了一下,舔了舔隐隐发麻的嘴角,感到一丝微微的刺痛,伸手一摸,指尖上是一点浅淡的血迹。
他抓起祈言还在颤抖的手,看他指甲缝里的血肉,低哑地笑出声。
“跟个猫崽子似得,还学会抓人了……”
说完,将那只细瘦的手腕反手扣下。
“混、混蛋……”祈言咬牙切齿恨声骂道。
失去药性的身体,意识也逐渐找回,只简单想一想他就知道前段时间为何总是春梦连连,浑身酸软,以及睡前喝下牛奶后,突然变得困顿的身体。
原来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在捣鬼!
祈言恨得眼睛发红,自己竟然在毫不所觉的情况下被这个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亏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他却在背后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离越“嘘”的一声,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