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离越总是能触及他的底线,在他没能力反抗的时候。
祈言沉默着被离越带到院子里,午后的阳光洒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地,男人牵着他的手,在院子里的小花园散步。
李医生给他的任务就是每天至少散步一小时,考虑到他的体质,生怕他生孩子时体力跟不上,所以每天的运动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自从祈言的肚子吹气球似得鼓起来后,他就很少出门了。
整日就宅在房间里,活动地点除了卧室就是客厅餐厅,不爱动也不爱和人说话。
李医生提醒他,让他适当的运动,祈言总是左耳进右耳出,极其不听话,偏偏李医生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后来事情传到离越那里,祈言就再也没偷过懒,每天都会被男人控制时间,从房子里拎回来出门散步,还被剥夺了很多娱乐时间,让祈言烦不胜烦。
祈言不情不愿的走着,一想到刚才还没看完的剧情,兀自的低头生闷气,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草皮,步子越来越慢,到最后就不想走了。
离越回头,瞥着那张默默发脾气的脸,冷哼一声。
“摆脸子给谁看呢,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祈言扭头不理他,甩开他的手,越过他往前走。
离越在后面看着那挺着硕大的肚子,笨拙的闷头走路的背影,心里冷冷一笑。
怀个孕,孩子还没生出来,脾气倒是见长。
他眯着眼,望着渐渐走远的背影,舔了舔后槽牙,神情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臭脾气也该治治了。
”
……
祈言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他挺着五个多月的孕肚,慢悠悠走到树下的长椅,坐在那里晒太阳。
望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祈言的神色有些恍惚。
他出国已经快四个月了,
名为“出国”,实为“养胎”,他的生活既枯燥又让他感到烦躁。
他从来没问过,但是也隐约知道,离越掐断了他和国内所有人的联系,纵使他能够联系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自从来到这里,他身边除了离越,就只有李医生和他的医疗团队,佣人以及无处不在的黑衣保镖。
他没有主动要求出去,但这一想法看似也很难真正的实现。
他安慰自己,没事的,等孩子生下来也许就好了,孩子生下来,他就自由了。
但有时,男人那双认真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