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祈言看到男人笔直的西裤上挺起来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脖子。
说好的饭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还带着一丝刺痛,祈言抿着唇接过毛巾,擦着胸前水痕。
擦了一阵后,又偷偷钻进被子里,脱下内裤,把湿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做贼心虚般把脏污的内裤团了团丢到脏衣篓里,取了干净内裤穿上。
将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离越在走出卧房后,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邪佞。
他低头瞥了眼鼓胀的胯下,自嘲的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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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真是自作自受。
离越面无表情的走下阶梯,管家在身后轻声道:“人在刑堂,等候先生处置。
”
说着,双手递上一副黑色手套,离越接过,漫不经心的戴上。
“都招了些什么?”
管家恭敬的立在身后,低眉顺目的如实道来:“用了显真剂,没支撑多久,该说的都说了。
包括如何得知先生去向,从何时开始派人暗中调查祈小少爷,以及那场刺杀,都招了。
”
离越的半张脸都隐藏在暗处,看不清神情,管家却莫名觉得周身一阵冰冷和窒息。
男人眯着眼,神情阴鸷,“既然他们这么好奇祈言的身份,那我就找个时间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省的以后有不长眼的再撞上来。
”
管家闻言一愣,心中思绪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先生这是要……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却因为太过惊异而没敢继续往下想。
再抬眼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幽深的长廊中,管家收回思绪,紧随而去。
在这座城堡的地下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戒室,专门用来处理某些隐秘特殊的“事务”。
自从上次离越遇袭,差点连累祈言受伤,男人震怒,誓要把人揪出来,不惜动用豢养在暗处的私兵,用尽各种手段,顺着线索一点点的查,这才发现不是外敌,居然是家贼。
离氏家族体系庞大,各方势力冗杂,离越刚上位接手家族时,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将敌对势力血洗一空。
就算都姓离又如何?
存有异心者,都是叛徒。
离氏沿袭的数代荣耀,不是靠着那富可敌国的财富,而是家族子弟世代忠于家主,各方势力均衡,才得以保证离氏不会因为内部争斗而逐渐消亡。
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生于离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