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
“要、要比赛的……”
“要去……要去比赛的……不、不能这样……呜呜呜……”
他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发了狂似得不停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离越的脸色变了,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制止了他自残的行为。
“祈言!”
“冷静!乖,乖,听话,冷静下来……”
“别哭……乖,别哭……”
他拼命搂着怀里还在颤抖的身体,将人紧紧包裹着,不允许他伤害自己,凑在他耳边用温柔又低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安抚他。
“不哭了,没人能伤害你,不哭了……”
他瞪大了眼睛,眸中缓缓泅出数道血丝,逼着自己不要去回想,但耳边翻来覆去的呢喃却一直在提醒着他,当初的自己有多么混蛋。
那时祈言是怎么求他的?
好像就是这样,哭着说不要这么对他,可以给他口希望自己能放过他。
但是自己却因为那些可笑又蹩脚的独占欲,把祈言按在池边,一次又一次的掠夺,说着下流的话把祈言逼到绝境。
心脏里升起丝丝缕缕的痛意,逐渐漫延至四肢百骸,浴缸里的水是热的,但他却如坠冰窟。
他突然有些害怕,如果祈言真的恢复了记忆,他还能挽留住他么?
瘦弱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激烈的挣扎也逐渐衰弱,只剩下祈言无意义的呜咽。
离越闭上眼,贴在他脸侧,轻轻地吻。
祈言呆愣的望着水面,似乎对自己刚才过激的行为也很迷茫,他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冷了,蜷缩着身体下意识的将自己埋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和刚才那个拼命要挣脱他的人,宛如同一副肉体下两个性格迥异的灵魂。
离越一点点啄吻着他的额头,侧脸,安抚着藏在这幅躯体内另一个受惊的人。
“不怕了,不怕……”
可是言语太过苍白,他能说的也似乎只有这么一句:“别怕”。
怀里的人紧贴着他,被耐心的亲吻着,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可是脑海中那激烈碰撞的肉体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