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青肩膀上,“有益身心健康。
”
“你怎么这么爱操心?”
“唉呀。
”
纪山英长叹一声,不安分的手摸着宋临青的脖颈,悠悠道,“你是少爷,什么事都有别人伺候,当然不知道我们这种山里人怎么活的。
我啊,五六岁就得跟着爸妈去地里干活,七八岁上学了就得学会做饭自己吃,要不然就要等到天黑,等着爸妈从地里回来才能吃上口热饭。
去读书走一两个小时的山路,再冷、再黑的天都得自己一个人走。
就算村子里有人被人贩子偷走,爸妈也只是叮嘱看见面包车就躲起来,然后还是让提心吊胆的我自己来回。
他们也不管我的学习,不问我在学校里有没有受欺负。
”
他顿了下,抿了抿干涩的唇继续说,“当然,别人可欺负不了我。
”
宋临青瞥了他一眼,说:“看起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
“所以啊,没人管我,我就得操心自己的事。
”纪山英伸手摸着宋临青的镜腿,顺势往下,托住宋临青的下颌,他凑上去亲了一口,“你不要我操心你的事么?那我操你好不好?”
正经不过三秒就原形毕露,宋临青愤然起身,拖着纪山英就送出了门。
三天假期很快结束,纪山英念念不舍跟宋临青告别。
临别之际他还把该警告的都警告了一遍,宋临青没点头也没说话,纪山英当他默认。
其实他明白,想让宋临青断绝这种见人可怜就帮的念头不现实,见了聋哑阿姨,他想起两年前跟宋临青的相处的点点滴滴,又记起岑林花,还有现在的狗儿。
在他没遇到宋临青之前,宋临青大概也这样帮助了无数的人,如果他不是这么一个慈悲心肠的人,也许他也跑不出山花地,没这么喜欢宋临青。
“真是活菩萨啊……”
胡帆听完纪山英跟他讲完他们的相遇,忍不住感叹道,“长得好看又有钱,又这么正气凛然,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还好他不喜欢维持时间很长的人际关系,不然往他身上贴的人指不定有多少呢。
”纪山英啧了一声,又说,“这也不好,我也被排除在外了,不好。
”
胡帆拍了拍纪山英的肩膀,认真地说:“我看他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心思,他真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你要不还是别强求了。
而且我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