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受不了,他一把捏住了纪山英的嘴,把嘴上的水渍蹭在纪山英身上,说:“很疼啊!”
他说着,抬起手给纪山英看手背上的红疹。
纪山英认真看了几眼,低头吻过宋临青的手指,又拉起他的手,亲到手背上,说:“听到了。
我们回家。
”
宋临青愤然收回手,快步钻出小道雪松林。
拦了出租车,纪山英把不理自己的宋临青拉进车里坐好,然而关上门,自己却挨着窗户坐着,离宋临青远远的。
倒不是跟宋临青怄气,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离这么远,宋临青身上的香味还是若有若无进了他的身体,像无数调皮的小猫抓挠着纪山英的心肝脏肺,所有的愉悦快感都被这些小猫团成了球,滚到身下汇聚。
纪山英急/喘/了一声,摁下窗户吹风,连余光都不肯再在宋临青脸上停留了,他真的会忍不住当众发*的。
他就是狗。
狗发*谁都不能控制,就算大庭广众,他也能大干一场。
“呵。
”
宋临青的轻蔑哼声随风入了纪山英的耳朵,他抱着花束的手青筋暴起,似乎隔着血肉,都能看见翻涌奔腾的蓬勃血液。
回了家再算账。
纪山英整个人都背向宋临青,趴到了车窗上抬着下巴尽情吹风。
闷热的风吹过他的碎发,眼里的欲火不减反增,迎风疯长。
他已经很久没跟宋临青亲热了。
长时间的戒断反应让他强迫自己在训练基地几乎不知疲倦地训练,生理上的痛感会压下那些想要亲近的极度渴望,让他能控制自己,不让宋临青伤势加重。
可芬芳馥郁的香味深入宋临青骨髓,浸润了他的灵魂,透过他那副好皮囊幽幽往外弥漫。
如此销魂,却不能碰。
简直生不如死啊。
纪山英在心里为自己这几个月的凄苦生活哀嚎,但今天,苦日子可算熬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