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
”
宋临青依旧回答得很快,怕说慢了堵不住那些被剧烈疼痛裹挟的声调。
他一遍遍说着短句,“我没事。
没事。
”
贴着纪山英的背,隔得那么远,他却还是能听见纪山英健康稳健的心跳声,他松了口气,阖上了眼。
“宋临青?宋临青你怎么不说话了?宋临青你说句话好不好?宋临青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
背上有什么液体渗了下来,是热的,还有腥味。
纪山英颤抖不已,哀求道,“说句话吧。
宋临青我求你了,说句话吧。
”
“你好吵……”
宋临青的声音虚浮,他微微睁开眼,用能动的手指轻拍着纪山英的肩膀,“我想睡觉了,我太困了。
你别闹了好不好?”
“出去就睡,回去就睡,你现在跟我说说话,说说你哪里疼好不好?”
“……心疼。
”
宋临青虚弱地抬起手,擦去纪山英脸颊上的泪,声音越来越小,“心疼你不爱惜自己,尽做蠢事。
纪山英……你是猪吗?”
“是,我是猪。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猪可不笨,你才是笨蛋。
纪山英,我真的要睡了,等出去你再叫我。
现在别闹了。
”
“不,不要!不准睡,宋临青你现在不准睡,你敢睡我回去就把QQ丢掉,把狗儿赶走,把岑林花送回山花地结婚,宋临青……!”
无论纪山英怎么威胁,宋临青都不再回话。
纪山英喊哑了嗓子,眼泪流干了,身上的人却越来越冷,纪山英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关住宋临青,让他错过了爸妈忌日,赶上这几天来,他恨自己反应慢,没有第一时间把宋临青护在身下,反而让宋临青来保护他。
似乎是纪山英太吵了,宋临青昏昏沉沉又睁开了眼,问:“纪山英,拿到冠军了吗?”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