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这种?,”孟拂寒将她的被子铺好,不再是包裹成蚕蛹,就快要闷死自己的姿态:“要做什么,给谁?”
其实可以不用问。
既然她想要,安排好便是。
只是听她那语气,好似很不寻常,她甚少细致入微地去管理这些琐事,能在?和他生气的时候还想起来,定然是什么重要的人或事。
常晚晴“啊”了一声,道:“你记得?薛显么?”
孟拂寒的手停滞一瞬。
“什么?”他似是不经意道:“那个新科状元?”
“对,”常晚晴点头:“就是他,你记得?就好。
”
“新科状元么,谁不知晓。
”
孟拂寒躺下,目光停留在?垂落下来的窗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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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为他置办家业?”
他听见自己道:“男子汉大丈夫,焉能依靠女子获取庇护。
更何?况他如今t?中了状元,何?需你来费心?。
”
他顿了顿:“一定要置办么?”
“也不是不成,”他道:“只是他若是个知恩图报的还好。
就怕他是个贪慕名利的小人,借着郡主?的名义在?京中行事,日后若是在?朝中出了差错,受了指摘,你与越国公府,乃至东宫,都逃不过去。
”
第40章
第40章
被这么几箩筐的话砸过来,常晚晴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有些晕晕乎乎。
孟拂寒平日何时哪里会说这么多话。
她转过脑袋,翻过身来,略感到些闷热的身子从被中探出?,露出?脊背,本应老实盖在身上的锦被被当作软枕般环抱在怀中。
长发柔软地从肩头滑落,披散在身上、枕上,被香膏细细护理过的发丝总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清甜的香气袅袅传送而来,与略有些清苦气的竹香缠绕在一处。
淡茶色的琉璃与墨玉对上了视线,常晚晴道:“我确实要为他置办些东西,你说得没错。
”
她掰着手指:“宅子这样的便够了。
仆从万不可多了,以免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