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路恰巧被危承堵住。
“她没有劈腿,”危承说道,音色偏冷,情绪没有丝毫起伏,“只是有人图谋不轨,想从中作梗,离间我们而已。
”
裴清芷转过身,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他向她走来,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他的掌心温热,纹路有些粗糙。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这种小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还有,有那聊八卦的闲工夫,不如赶紧把工作做完。
”
说罢,他霸道地拽着她的小手,右拐,带她进了电梯。
裴清芷听了他刚刚那一番话,原本疼痛难忍的心脏,忽然注入了一股暖流。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电梯里有不少人,并不适合聊天。
危承松了手。
裴清芷怔愣,再想去抓他的手,发现他已双手插兜。
她上眼睑一垂,只好作罢。
“叮”电梯抵达一楼,危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裴清芷小跑着追上去,见周遭的人渐渐散开,她鼓起勇气道:“危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他沉默,毕竟是被甩的那一方,他至今仍感到心里憋闷,并不想理会她。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她又问,见他态度如此冷淡,心里慌乱。
他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我只是觉得被人说戴绿帽太难听了,所以才不得不这么说而已。
”
“危承……”她急了,声音带了哭腔,“我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们是炮友而已……”
“炮友?”危承突然站定,转身,一个壁咚,将她圈入怀里。
他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炮友可不会对你嘘寒问暖,跟你约会。
”
裴清芷对上他那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怂得缩了缩脖子,“除了你,我又没跟别人约过炮,我怎么知道炮友是怎么相处的……”
“元旦那晚,我们确定关系了。
”他说,“你忘了?”
她思索了一下,怯怯道:“我,我喝断片了。
”
“……”危承气得想钻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还有没有得治,“喝断片怎么不早说?”
“唔……”她哪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