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清楚了。
”陶孟知低头在长公主脚背上落下一吻,随后摩挲着她的脚踝,似乎很是爱不释手。
见天色还亮,长公主便没放在心上,不过对于陶孟知的动作,她没有丝毫见怪,可见二人平时相处,常态就是如此。
长公主就着这个姿势,仰面靠在软榻上,望着陶孟知,好奇道:“对了,你今儿个来找我,所为何事?”
“无事便不能来找殿下了吗?”陶孟知没有把外衫拿过来穿好,依旧身着亵衣。
他斜靠在软榻上,头发被压得有些散乱。
一律发丝从他的额角垂落下来,平时再正经不过,头发永远梳得一丝不苟的大理寺卿,此刻却多了几分不常见到的不羁和散漫。
只有在长公主面前,他才会出现的神情。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挂了一脸的伤,才跑到本宫跟前。
”长公主绷直脚尖,点了点陶孟知的胸口,“陶大人,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陶孟知伸手握住那只脚,垂手亲了亲脚尖,从善如流道:“臣知错,下次不敢了。
”
怕长公主揪着这事生气,气坏了身子,陶孟知赶紧问出了他这段时间的困惑:“殿下慧眼如炬,臣确有一些疑惑,需要请殿下指点迷津。
”
长公主不咸不淡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问。
“听说前些日子,殿下召见了清和郡主。
”陶孟知笑了笑,“臣不明白,殿下为何会把郡主留在京城。
近日京城里都在传,说您是为了控制镇北王。
臣却觉得不尽然,若要说全天下,谁最不相信镇北王会反,臣想,除了镇北王父女俩,可能就剩殿下您了。
”
“那你说说看,我是为了什么。
”
长公主知道陶孟知聪明通透,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还和锦衣卫统领严正私交甚好。
要想他们一个大理寺卿,参加三法司会堪重辟大案,一个锦衣卫,侦察、逮捕、审问、情报收集均有涉及。
但凡他们之中有一个心思不正者,京城就有可能让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