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就说,阮艳梅在小区门口被人打了,这会儿被拉去医院了。
乔之晚人都傻了,急忙给她爸打了电话就往医院赶,去到的时候病房门虚掩着,她正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她爸问阮艳梅,“他能找到这儿是因为你女儿吗?”
阮艳梅的声音有些虚弱,说了个嗯。
乔成坐在对面沙发,沉默了会儿,冷声问,“你把钱给她了吗?”
“她不要。
”阮艳梅有些为难,沉默了会儿,才对乔成说,“她想在国内读大学。
”
“艳梅,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要不是因为她忽然出现在这里,你前夫能找到你吗?你知道明天小区里会怎么说,流言蜚语会怎么传?要是晚晚知道了她又会怎么想?你女儿也不过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都没成年,你是她亲妈,这点事儿都办不到吗?”
你前夫、你女儿、你是她亲妈。
这几个词落在耳朵里似是在划清界限,听着刺耳,阮艳梅却没能力反驳,她像株菟丝花,依附男人生活,从前是依附陈宋,陈宋落寞后便是乔成。
经济能力决定了话语权,尽管平日里乔成乐意宠着她,同她做对寻常的恩爱夫妻,但这种时刻,二婚的弊端就出现了,是永远斩不断的前缘隔在那儿,把往日里的‘我们’变成了‘我和你’。
阮艳梅垂下眸,在小区门口撞见陈宋她也意外,两人纠缠了会儿,她冷语讽刺了几句,没承想陈宋一巴掌就扇过来了,那力道半点没收,直接把她扇倒在地,保安都没反应过来,陈宋上脚又踹,暴怒下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
直到被人拉开,有人报了警,有人打了急救电话。
乔成见她不说话,又凑近了些问,“艳梅?”
阮艳梅恢复了往常的顺从表情,正想说好。
病房门外就传来乔之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问她,“陈眠是你女儿是吗,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混乱。
像是原本美好的幻境被人捅破了个口子。
某些伪装的平静终于断裂。
在这个夜晚,影音室温度层层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