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甚至是跟一个正常人的恋爱和交往。
”林缨再次肯定开口,“是您!是您毁了这一切!”
景涟漪盯着她,眸光幽深,“你想要谈恋爱吗?”
“现在不会,但以后会有这个可能。
”林缨只是顺着自己幻想的美好生活说下去的,只是景涟漪偏偏抓住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一句。
“跟谁?一个只靠家里人存活的丫头片子吗?”景涟漪问她。
她还是误会了自己跟宋因的关系。
林缨此刻不想去过多讨论一些不相干的人,这是她自己的人际关系,不需要牵扯到别人。
“您不应该限制我的自由。
”林缨再次抓回重点,她把杯子放到桌上,热水些许溅出来,她被烫手了手背,倏地往后缩了下。
“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呢,从一开始就是你主动找上的我,我给了你想要的东西,是你自己写下的抵押条,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住进新湖公馆。
”景涟漪继续说着,“也是你,在回到新湖公馆之后,突然告诉我要我解除掉关系。
”
她冷笑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行为对我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林缨难以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她第一次想要用恶毒这个词语来形容景涟漪的话。
这个女人就这样可耻地掩盖掉她所有的恶行,把罪责轻飘飘地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林缨想要反驳她,但怎么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来。
“你还不知道吧?连欢帮你把抵押条销毁了,但她没能联系上你。
”氛围太过沉重,景涟漪换了个话题。
林缨终于开始回想登机前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是她成功来到国外之后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回想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景连欢拉住了她,但她却不愿意再去理她了。
“我……”
“她生病了。
”景涟漪告诉她,“她在除夕那天吞了安眠药。
”
林缨焦急,“她现在还好吗?”
她的注意力果然被完全吸引过去。
“挺好的,就是常跟我抱怨为什么没能死成。
”景涟漪担忧开口,“她说她对不起你。
”
女人的话前后停顿几秒,给了林缨足够的思考空间。
景涟漪见她陷入沉思,又问,“她说她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累赘,她是你的累赘吗?”
“她吞安眠药是因为……”林缨坐不稳,她屁股往前挪,“是因为我吗……?”
景涟漪选择不回答。
她坐到林缨的身边,将脆弱的她搂进怀里。
女人的手指揉着她的脸颊,眼底尽是凉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