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解决。
”
盛宁对他家情况了解不少,诸如什么以退为进的绵里藏针的老家伙,野心勃勃吃里扒外的小东西,还有虎视眈眈窥间伺隙的外来敌。
确实是一堆烂摊子,难怪楼明岚的父亲宁愿出家也不接手。
“最起码暂时出不了什么问题,泰国那边我也会尽快寻着点人手,”盛宁说着啧了一声,又问,“我听说因为运河项目,最近这段时间柬埔那边不太安生,你确定还要亲自过去?”
“嗯,”楼明岚说,“那边政府的邀请,我不去不合适。
”
“行吧,”盛宁叮嘱,“那你多带点人,注意安全。
”
一周后,飞机擦着夕阳降落在柬埔金边机场。
谢鸢走出机舱,热浪拂面,和津市截然不同热带气候,让他体表迅速升温沁出汗意,等到他提着行李包,走到机场外面,后背已经湿润了。
手机上弹出了微信消息,谢鸢没去管,而是点开地图,搜索运河规划地所在的县区,确定好目的地,谢鸢走出去叫车。
这时信息改电话了,谢鸢看了一眼来电人,按下接通。
“你哪儿去了,发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
”纪承半是烦躁,半是无奈的声音响起,“不是跟你说了,今晚上过来这边吃饭吗?现在人在哪儿?”
“我有事儿,就不去了。
”谢鸢说。
“有事儿,有什么事?”纪承皱眉,心说现在正是清明假期,能有什么事儿?他刚想继续问,却听谢鸢电话那边依稀传来人声,说的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语言,腔调像泰语,他便问,“你去泰国了?”
谢鸢侧眸看了眼身边用高棉语打电话的当地人,“嗯”了一声。
纪承不满道:“怎么突然回去了,不是说好明天一起去扫墓吗?”
“对,”谢鸢拦了辆车,敷衍说,“我先回泰国给我外婆扫扫。
”
纪承闻言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些。
谢鸢是被他妈妈带大的,跟母家这边亲,清明节在去世的亲爹和外婆之间选外婆不奇怪,隧没再说什么,叮嘱说给他也带一份祭品过去。
之后挂断电话,纪承忽然反应过来,谢鸢外婆是泰籍马来人,人根本没有清明节扫墓的习俗!
混蛋玩意儿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