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擦在脸侧、胳膊上的细腻温热皮肤,萦绕在周身的酒气和浅淡的汗水,甚至搔在在皮肤上的长发,无一不在诱发激素分泌,让欲望在黑暗中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短暂的几秒钟,却让谢鸢觉得漫长至极,不敢呼吸,因为就连空气也已经被楼明岚侵占,被无法压抑的欲念侵占。
谢鸢僵硬地往后曲髋,避免生理反应逐渐变得明显。
楼明岚似乎是低头看了他一眼,谢鸢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脸侧悬于嘴唇上停驻。
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后是一声或疑惑或嫌弃的啧声,甩下一句“恶心”,那人脚步远走。
谢鸢浑身热血随着那句“恶心”褪去,他僵硬地往后退了退身体,抗拒似的叫了一声“岚董”。
黑暗中楼明岚应了一声,嗓音极沉,似压抑似克制,随后那道呼吸撤离,他站直身体与谢鸢拉开距离。
谢鸢听见门外已经没了人,隧拧开房门把手。
微弱的光亮从门缝泄进来,正好在两人之间分割,谢鸢看见了楼明岚紧促的眉,和眸光发沉的眼睛。
“抱歉,我刚才一时情急,”他开口解释,顺势蹲下身,去捡落在门口的鸭舌帽,“那人是郑明东身边的人,我前两天在赌场见过,他……”
后面的话没说话,他瞧见楼明岚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锁骨尾端那颗小痣,眼尾眯了一下,随后察觉到谢鸢的目光,他又弯起嘴角,温和地说“我知道”,可谢鸢却觉得那笑容意味深长。
“你不想让那人看见我在这,避免节外生枝,”楼明岚伸手去接帽子,语气平淡却充满暧昧的促狭,“所以才做出这样好像在和我偷情一样的亲密举动。
”
偷情。
这个词让谢鸢神经一跳,指腹不自觉用力将帽檐捏得变形,他没有说话,在楼明岚接过帽子的时候也没有松手,脸上挂着的轻松神情倏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他强行压制的逆反情绪。
在楼明岚一次又一次过界的撩拨下,谢鸢身体内部反骨咔咔作响,终于显露气势,警告一般开口:“岚董,这话可不能乱说。
”
楼明岚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