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鸢回房间休息,齐渊见他躺床上毫无睡意,主动开口说了一句:“那些人多半是恐怖组织的成员,弄死了也没关系,这边政府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相反,他还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
谢鸢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
”
“嗯,如果你因为……心里接受不了,可以跟我聊聊。
”齐渊又说。
谢鸢的表情变得古怪,有点尴尬,又有点不爽,嚣张地说:“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一报还一报而已。
”
齐渊:“……”
“确实,”他点头,“你心态不错。
”
“……”
谢鸢盯着他看了两秒,一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回忆起先前保镖推开他和楼明岚的瞬间,齐渊反应极快地开抢,精准打掉歹徒偷袭的枪。
且在混乱之后,齐渊更是表情平静,有条不紊地安排各种事项,他连包扎伤口的手法都非常专业。
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助理该具备的专业和冷静。
这么一想,他便对齐渊的来历有了些许猜测,也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助理,齐渊能和楼明岚一辆车,他却只能和保镖一辆车。
再看齐渊这会儿风轻云淡的样子,而自己呢,手指还在筋挛抽搐着,时不时泛起恶心感。
谢鸢心底蓦地开始不爽,他强硬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入睡。
事实上没能睡着。
半夜醒来听见风雨渐盛,他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走到客厅落地窗边点了一支烟。
他自己的那包烟早在婚礼那晚抽完了,这包是护着他的那位保镖给的,不是他惯抽的牌子,味儿更冲,更苦,放平时可能还有点不习惯,这会儿倒是正好。
右手上还缠着纱布,夹烟的时候牵扯伤口有些疼,但谢鸢还是没换手,享受着那一点疼,让他记住冲动之后的后果。
外头的风雨几乎可以说是狂风暴雨,谢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