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撕开这层布料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湿痕非常可观,丁循又埋头,用舌头抵进去,把那片濡湿的痕迹舔得水流不断。
许容音小腹收紧,挺出漂亮的弧度又落下,哼出的鼻音比刚才还要黏腻,“丁循……”
丁循已经熟悉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先一步握住她脚踝,把人重新抱坐在腿上,“刚刚咬我?”
她这一坐,直接坐在他西裤凸起的位置。
男人敞开的两条腿,西裤紧绷,裹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许容音被咬过的小穴就贴在他男性气息最浓厚的位置,硬得像要撑破裤子,就这么直直地插进来。
“没有。
”她趴在他肩上撒谎。
“别别别,别这样进来。
”丁循拉下了裤链,许容音才吓得连忙改口,“……谁叫你刚才接吻的时候还走神。
”
“有吗?”他刚刚的确是在想事情。
这是少有的情况。
上午他刚开完会,下午就要见Vision的人。
安德这个人他要亲自见才放心。
他明明这么忙,还要抽空回来和她做这些事,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自己倒开始分心。
许容音啃他锁骨,“有!”
“你再试试。
”
丁循把人提起来,仰着头看她,靠在沙发上任她欺负的模样,即便是她手攥着领带往前一扯,丁循也只是配合着挺身抱住她的腰。
笑得极尽风流,“再亲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走神。
”
外面骄阳似火,他薄唇却带着难以形容的凉意,柔软如丝绸。
明知道是陷进,她还是掉了进去。
丁循垂眼,看着她捧起脸颊把自己送了上来,粉嫩的唇张开含住他的,试探性地吻咬,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没动,也几乎是被迫性地承受她的唇舌。
喉结却在她的视野盲区逐渐收紧,轻不可闻的吞咽声都是他极致的忍耐。
许容音看他几乎没有回应,不知道他这是在享受还是神游,亲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脸颊的红晕也证明她主动到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算了,我不亲了,你”
膝盖撑着沙发要起来,腰上的手臂却猛然收紧。
丁循按住她后颈迫使她低头,唇舌重新黏合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吸力。
男人大口地张着唇舔吻她,两个人唇齿的开合度都在他的强势进攻下变得很大,唇角被舌头带出了晶莹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