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东西!
顾沿直接气地一夜没睡,一边心里暗骂顾芒水性杨花,一边第二天盯着两个黑眼圈就急匆匆过来了,却扑了个空。
他脸色阴沉地看向雌侍,雌侍只好瑟瑟发抖地说顾芒现在在那只雌奴的房间里。
顾沿眼眶猩红地走到对面房间,冷笑连连。
好啊,都把雌奴房间安排到对面房间了,那些亚雌不得直接住进他主屋了?
再次一脚把门踢开,还没等生气,顾芒被整间屋子里几乎溢出的黑色虫翅惊住了。
入目可见的首先是一片密密麻麻盘根错节的黑色虫翼,交叉着宛如原始森林里黑漆漆的枝丫,不祥的气息呼之欲出。
每一个虫翅的延展端都好像有生命一般,颤巍巍地跳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
顾沿注意到,这些“枝丫”在诡异地移动着,并不是固定的姿势,而好像排队一般,交错着有序地轮换着,此起彼伏地有序地去贴合轻蹭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就像猛兽用舌头舔舐着什么珍宝。
顾沿定睛看去
那具身体不是顾芒还能是谁!
顾沿瞳孔骤缩,一下子把剑高高扬起,想要砍掉这些阻挡他的虫翼,可就在触碰前的一瞬间,黑色的虫翼一一种极快的速度收回,恍若蒸发一般,顷刻间房间恢复如初,只剩下床上的顾芒,还有那只雌奴。
那只雌奴就那样坐在顾芒身边,黑漆漆无神的眼珠盯着他,像乘着一汪深渊,精致的面容面无表情,是种极为怪诞的美。
顾沿对视是那双眼睛,头皮止不住地一阵阵发麻,寻常雌虫的虫翅平均收回时间是五分钟,这只雌虫的虫翅如此巨大,刚才收回时间又那么短,简直可以用怪物形容。
“唰啦”顾沿猛地拔剑,同时,顾芒也醒了。
顾芒眨了眨眼睛,不知为何这一夜睡得很是舒服,他起床第一件事儿是低头查看阮秋的伤,发现已经好地差不多了才松了口气。
继而一脸疑惑地看着顾沿,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他的视线落到顾沿的剑上,场面一时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