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时琛脸色惨白,呼吸困难。
周意荷诧异地看向陈延川:“你这是……”
话没说完,陈延川就朝她伸出手,大声说:“周意荷同志,我特别仰慕你。
”
“你愿不愿意和我处对象?”
宋时琛呼吸一窒,心跳骤然变得凶猛激烈。
这问题像一把铡刀高高悬在他的头顶。
可他清楚记得,这句话曾一模一样地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而周意荷的回答,也和梦里毫无差别
她似是无意地瞥了眼宋时琛,说:“抱歉,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
宋时琛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周意荷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愿意和不喜欢。
看向他的那一眼,更像是在无声地怨责他阻碍了她和心悦之人成为眷属。
陈延川也顺着看向他,随即收回手,大方地笑了笑。
“是我唐突了……那我们就先做朋友吧。
”
周意荷点头应下。
宋时琛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反复割磨,生疼不已。
他面无血色地捂住胸口,艰难地丢下一句:“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话音未落,他刚转身要离开,忽然眼前一黑,就直直倒了下去。
……
再次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卫生所纯白的天花板。
宋时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宋司令满是担忧的声音响起。
“时琛,你总算醒了,还没有哪里难受?”
宋时琛看着宋司令心疼得红了眼的模样,心里酸涩。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强忍住心口的疼痛,摇摇头安慰:“爸爸,我没事,您别担心……”
话音未落,一直沉默坐在边上的周意荷忽然开口:“医生说了,你什么事都没有。
”
宋时琛一怔,不解地看着她。
周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