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如何了?”
“启禀殿下,昨儿用了药,孟姑娘的手指已好了许多,只是这指甲……”。
说到这里,御医停了停,有些惧色的看向容胤。
“说。
”
他眉眼冷冽,御医连忙跪下,“恕臣无能,孟姑娘昨儿手指上的竹签深入甲缝,虽是手指能保得住,但过几日,这指甲却是会脱落。
不过殿下放心,还会长出新甲,只是需要些时日,这段时日,怕是要好好养着才行。
”
御医好不容易顶着侵入骨血的寒意说完这些话,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而容胤听完这些,脸上的表情犹如山雨欲来,山崩地裂。
孟婉见着,知道他这是盛怒至极,有些艰涩的咽了咽喉咙,用手轻轻捏住容胤的衣摆。
只是这么细微的一下,便马上让处在盛怒中的男人眉峰一压,目光转落在她捏着自己衣角的手上。
“你方才说不会罚御医的。
”
听到她细软中带着点干哑的声音,容胤脸上的怒容缓了缓。
“孤有说过罚他吗?要你给他说情。
”
伸出手将她的手指小心从衣角上松开,“我看你这手,还不如废了好。
”
方才明明痛的不行,这会替别人求情,倒是还敢用上这只手,万一再伤了,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孟婉不敢顶撞,御医见着此景,知道殿下是不会责罚他了,赶紧将药膏拿出来。
“殿下,容臣给孟姑娘上药包扎。
”
见着御医拿着药瓶,容胤伸手拿了过来,“孤亲自来,你这粗笨手脚,连个蚕纱都拆不好,退下去!”
御医赶紧将蚕纱放下离开,德安一直候在外面,见着这情形,跟着将门给关上。
寝殿一下子安静下来,孟婉看着已经坐在榻上的容胤,一时间感觉到屋子里都憋闷起来。
“殿下,我自己来吧。
”
她撑起身子想要坐起身,却被容胤冷冷看了眼,“你若不想我将御医给发落了,就最好老实点。
”
孟婉咬了下唇,没敢再同他犟,而这时容胤看向她的手。
“把手伸出来。
”
孟婉将手放平,露出手指,如此近距离的见她手指上的伤,容胤握着药瓶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捏紧了。
慎刑司那帮狗东西,千刀万剜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