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夏呢,与她同乡,两人一起进的宫,只不过青禾家境不好,故而一入宫就分在了掖庭。
绣夏被罚来之后,两人关系比旁人都要好,至于月满,她和绣夏一个屋,许是被绣夏欺负惯了,所以对她惟命是从吧。
”
听着月姝将这两人的身世说了个清楚,孟婉在心里暗暗思忖了片刻。
照目前所有的证据来看,这青禾的嫌疑倒是更大一些,偷她帕子和银子之事也更像是她能做的。
只不过,她还没问太多,月姝说的这般仔细,倒有些像是刻意为之了。
想到这里,她目光沉了沉,而这时,月姝又再次开口。
“姐姐,你的帕子说不准就是这青禾偷的,她与你同屋,受绣夏指使,偷了你的帕子污蔑你,坐实了你纵火的事情,我看你应该将此事告诉给嬷嬷,让嬷嬷也将她关进暗室里。
”
月姝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让孟婉方才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看向对方,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而说。
“既是事情已经了结,无凭无据,我去找嬷嬷再提及此事,只会让嬷嬷难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当务之急,我还是先将伤养好,不然就辜负了齐良人一番心意了。
”
听到她这样说,月姝眸光闪烁了几下,“姐姐真是良善,换作是我,定然是不会罢休的,她们几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来,姐姐,我帮你端饭菜,我们坐下再聊。
”
月姝替孟婉端起饭菜,坐下之后,两人正准备用膳,却在这时,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孟婉,没想到你还敢回来,明明就是你纵火想要害我,凭什么你能回来,我却要受罚!”
膳房里的宫女们听到动静,皆朝门口望去,只见程绣夏被关了一天暗室,有些狼狈而又狠毒地瞪向坐在里面的孟婉。
孟婉收回目光,对程绣夏所说置若罔闻,低头开始喝起碗里的稀粥。
见到这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