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载,见过的比你多得多,若是你背地里嚼些不该嚼的舌根子,被我知道,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
徐嬷嬷说完,拿起桌上的一块核桃酥,放在口中轻轻咬了口。
孟婉见状,朝着她恭敬屈了屈身,“嬷嬷此番话,奴婢定谨记在心,您放心,奴婢日后定然谨言慎行,绝不会让嬷嬷为难。
”
“好,你最好说到做到,下去吧。
”
孟婉走出屋子,神情瞬间沉下来,方才徐嬷嬷那番话,分明是在警告她,日后她在掖庭里的事情,不准再传到其他人那里。
此番她被带去慎刑司,又被齐良人所救,想来那背后害她之人,必然给徐嬷嬷施了压。
但这徐嬷嬷到底是在宫中多年,自然有自己的盘算,她不对自己下死手,将她送去了慎刑司,假借他人之手,就算有人怪罪,也挑不出她什么错漏。
但今日徐嬷嬷既是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是在提醒自己。
在掖庭,只要不闹到台面上,传扬出去,她也可以按自己的法子来,对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孟婉唇角露出浅弧,既是背后之人这次没得手,日后定然还有别的招,她要赶紧将伤养好,将此人找出来。
……
东宫,夜深之时,德安小心翼翼将孟婉回到掖庭后的事情,一一禀告给了容胤。
见着他原本冷隽的眉眼,慢慢浮上一丝笑意,德安紧着的心,这才缓下来。
“孟姑娘没吃亏,那害她的宫女,被罚去了暗室,奴才我都派人盯着呢,绝不会让孟姑娘再吃亏的。
”
德安不忘讨巧,容胤听到后,看了他一眼,“你管她做甚?是她要回去的,被人欺负了,也是活该!”
早就见惯了自家主子口不对心,德安连忙应声,“是是,殿下说的是,那不是齐良人感念姑娘求医之恩,求着奴才照拂一二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