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掖庭之责,孟姐姐方才所言正是我想说的,我与孟姐姐清清白白,容不得他人诋毁,若你再敢口出污言,休怪我不客气!”
“你们狼狈为奸,明明私会,被逮个正着,还敢这般放肆,徐嬷嬷,您快救救我啊!”
“够了!你给我闭嘴!”
徐嬷嬷厉喝而出,看向孟婉,“好,既是你说,你与这齐郎卫清清白白,那你说,昨夜你去了哪里,你这身衣裳又是从何而来?”
“昨夜陛下准宫中宫人守岁,我奉齐良人之邀,前去增成舍,至于这身衣裳,乃是宫闱局所发,嬷嬷若是不信,可去那里一问便知。
”
孟婉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神情笃定,上次宫中发放宫袄,宫闱局那边给她的便与其他人不同。
昨夜容胤让人给她拿的宫衣,虽比先前她那件宫袄做工更加精细,但应该也是料到她在掖庭穿着,不细看看不出区别,她搬出宫闱局,想来徐嬷嬷也不敢真的去问。
而去齐良人那里守岁之事,她就更不担心,毕竟齐良人上次将她从慎刑司救出来,她去守岁也无可厚非。
果然,她这些话一说出来,便见着徐嬷嬷唇角往下压了压。
“你说的这些,我自会查清楚,那方才呢?齐郎卫为何会来后庭,又为何会同你在一起?”
“我奉姐姐之命,将孟姐姐送回来,正准备离开之时,徐嬷嬷便带人过来了,口口声声便是私会,当真是可笑。
”
见他脸上怒气冲冲,徐嬷嬷思忖了一瞬,“齐郎卫既是说奉了齐良人之命送人回来,那先前月姝所说,孟婉生病之时,齐郎卫悉心照顾,若说你们二人毫无私情,你又为何这般尽心尽力呢?”
听到这话,孟婉轻笑而出,“月姝说齐郎卫照顾我?掖庭这么多人,奴婢想问,除了她,可有其他人见着?”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面面相觑,就连月姝,也愣住了,望向孟婉之时,委屈而出。
“婉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说我诋毁你与齐郎卫吗?方才我是担心你蒙受不白之冤,故而才一时情急,将你交待我的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