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按萃兰姑姑的吩咐,前去打开柜子,引一众绣娘前去,想要伺机找出这个人。
”
听着孟婉将事情原委说完,萃兰脸上恍然大悟,“你这小丫头,竟是这么狡诈,连我都给骗了。
”
听到这话,孟婉连忙认错,“萃兰姑姑,奴婢不是故意想要骗您的,只是若提前告诉您了,那害人之人,只怕不会轻易露面了。
”
“小婉儿说的对,你这性子,哪里能盛得住气。
”
郑司绣笑着开口,萃兰顿时语塞,“那你也不能看着我干着急啊,你可知,方才我都要吓死了。
”
“是,萃兰姑姑,下次奴婢不敢了,您要罚要责备,奴婢都随您,好在咱们这件狐毛氅衣没事,您说对吗?”
孟婉儿弯起眉眼,萃兰见她这样,伸出手指戳了她的额头一下。
“算了算了,只要这衣裳没事,就当你将功折罪了。
”
说完,她又看向郑司绣,“司绣,如今您看此事要如何是好?”
她的话,让郑司绣的目光转向孟婉,“那现在你可知是谁在背后生事了?”
孟婉摇摇头,“奴婢觉着,不是咱们绣坊的绣女们,奴婢方才都看过她们,每个人都担心此事牵连到绣坊,既是如此,那绝不是她们做的。
”
“嗯,这帮绣女,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们的脾性,我还是知道的,绣坊出了什么事,她们也难辞其咎。
”
司绣的话落下,萃兰在一旁开口,“司绣,不如我们将此事禀告给内务府,让内务府来查。
”
“不可。
”
萃兰刚一说完,便被郑司绣打断,只见对方脸上露出不解。
“司绣,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有人要害我们绣坊,此番不成,他定然还会有下次的。
”
“司绣说的是,此事不能声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