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肉,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
“……”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
绵绵还来不及吭声,唇舌就被撬开,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刚想探进来,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有些难过的说,“不能亲……”
绵绵怔住。
“……生病了,”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不能把病过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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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涎涎为了睡妹妹,什么谎都敢说,他就这样,不做人(擦汗
感谢大家的猪猪,下一回涎涎就该彻底吃肉了,如果满了叁百猪猪就连加更章的一起更啦,祝福不会卡肉不会卡肉(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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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4000+叁百珠加更)
……妹妹,他叫她妹妹。
亲昵却又暧昧的称呼。
谁也想不到,他正将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齿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上面很甜,她晚上会擦一些护肤品,味道很好闻,是很香的豆乳味。
今天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睡觉。
出于无聊,薛涎将她的化妆品一样样摆正,记下了,水乳是豆乳味道的。
“……唔,哥哥……别咬了……疼。
”
绵绵双手双脚紧贴在床褥间,感觉奇妙极了,她跟亲哥哥上过床,现在又跟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