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精液。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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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妹妹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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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夏天快离开的预兆大概就是西瓜开始降价,走夜路时不再闷热到难以忍受,就连学校外面的冷饮摊子生意都没那么好了。
绵绵找到薛涎的时候他已经在等她了。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没迟到过。
今天又要委屈她了。
车后坐着薛涎的朋友,绵绵要坐前面去,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挺自觉的。
当然,其实坐哪里她是不挑的,只要薛涎别时不时刹车,故意压在她身上就行。
钻到了车前的空隙里。
绵绵扶着仪表盘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从学习聊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女孩。
大概男生聊天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说些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