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了”。
截止的刚刚好。
让薛涎一口老血闷在胸口。
薛涎揉了揉眉心,胳膊肘架在桌上,还想和霍还语争出个黑白是非,绵绵却在桌下用脚尖碰了碰他,含着水的眼睛都在拜托他别吵了。
他冷笑一声,对着霍还语。
霍还语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冷不丁对绵绵说:“把脚收回来。
”
绵绵立刻听话把脚拿了回来。
卧室里的电话截止,霍妈套上衣服走出来,径直走到玄关,拿下钥匙交代:“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们吃完就去玩,回来我收拾。
”
绵绵心里好多个声音叫嚣着“别走别走”可门还是关上了。
留他们叁个在。
能不出事才怪。
霍妈走了。
薛涎也没有必要再装模作样的避讳,他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昨天晚上在一起?”
霍还语没胃口了,“你有意见?”
绵绵特别想化作一缕空气,又想穿上隐身衣,让他们谁都看不见,可她偏偏是最容易被盯上的那个。
怕什么来什么。
薛涎笑着看她,“妹妹,你们昨晚在一起?”
她哪敢实话实说。
不等她开口,霍还语先不满意了,“你叫谁妹妹呢?”
薛涎撇撇眉,“我不止叫她妹妹,我还叫你哥哥呢,哥哥――”
以后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了。
叫哥哥好像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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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嫌弃脸,上一边去。
涎涎:绵绵的妈就是我妈,绵绵的哥就是我哥(虽然这个哥哥不是好人),横批――我爱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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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黑
霍妈是个一天都坐不住的人,只要休假,就必须要去走亲访友,就算绵绵和薛涎都在家,她也没耐心留下来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