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细想来?,依照这姑娘的本事,若是真的想要盛叔放的命,也不是没办法。
那风沙里的女人对她的那些警告又算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昭然对那人感到莫名的熟悉和亲近。
“你。
”韩望之抬手指了指她的额角,“怎么弄的?”
“哎哎哎,聊正事的时候,就不要扯闲篇了。
”闻启适时打?断这幅煽情?牌,他伸出手在两人中间?晃了晃,“还有你们两个这么熟,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
“你是?”韩望之这才重新审视闻启。
闻启抿唇,一口气憋在胸口:我是恁爸爸!
“我哥。
”昭然笑道。
“啊久仰久仰。
”韩望之恍然醒悟道,“早就听闻北庭王少年有为,今日一见,却没人提起竟是如此俊朗少年!”
“哎!我小叔的美貌可是人尽皆知的好?吗?”盛叔放精准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找好?了自?己的站位,“是你孤陋寡闻。
”
“是是是,是我孤陋寡闻了。
”韩望之道,“我奉命在各地安抚烈士亲眷,正巧遇上你们和这怪,本想来?相助,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
“公事还没完成,不得不先走一步,下回见面一定要再饮上几罐桑甚汁,聊表心意才好?!”
他显然是因为和昭然解释清楚了,心情?很不错。
至于为什么不是饮酒,因为之前两人皆有任务在身,不敢醉酒,于是再见面也不是酒友的身份。
更多的是一杯桑甚汁的惺惺相惜。
闻启鼻子里嗯了声,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他。
“近日,我本不该说?……陛下可能?在查你的踪迹。
”韩望之犹豫了下道,“今日又这么一闹,难免不会泄露。
虽说?杜氏在北方定都?,西南地区天高皇帝远,你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为妙。
”
“哎呀还有完没完了?”闻启问,“这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