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发展,立马收了话头。
“如今,你?有何想法?不?如说?说?看。
”
杜季让丧气地扫视了一圈,对一旁仍旧忠心耿耿整装待发的韩念青摆了摆手。
扫过闻启的时候切了一声。
扫过好像谁欠了他钱的林茨时,忽然抬起右脚。
在场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哪曾想他使劲一抽,把鞋给取了下?来,朝林茨就扔了过去。
这幼稚且迷惑的举动,让在场的人同是一头雾水。
杜季让哎哟一声,苦笑着大字躺倒在大殿中央,四肢还划拉着,像个撒娇的小孩。
林茨一直跟着闻启在战场上混,话不?多说?,就是打。
如今见着这样式儿的皇帝也犯了难。
他凑到闻启耳边轻声问:“现在怎么办?”
闻启笑着看杜季让全然不?顾及体面在那儿撒泼,又想起他刚即位时的轻狂模样,少年人意气风发,敢爱敢恨。
能愿赌服输脱了衣服就跑出去执行诺言,也能兢兢业业伏案处理?家国大事。
再?之后他就不?怎么回皇城了,自然也见不?到如愿以?偿坐上帝位的杜季让是个什么风流姿态。
但?现在看地上精疲力竭,差点就被折磨疯掉的人,他似乎能预想到一些了。
不?知?怎的,闻启忽然想到昭然,觉得有她在,他们一定不?会像杜季让这般痛苦。
闻启正要答林茨的话,那边杜季让闷闷开口:“下?面的狗官贪图利益,置换兵器,我束手束脚管不?到。
”
“嗯。
”闻启应道。
“天灾人祸不?断,灾民围城,我不?敢放他们进来,怕走?了前朝的老路。
但?是不?仅灾民骂我,城中百姓也觉得我冷血无情。
”
闻启顿了顿,温声道:“他们考虑不?了那么多。
”
林茨此时倒是挑了眉,稀奇地看着这一问一答,再?不?说?话。
“我去哪里?他们都?不?放心,用家国利益要挟我,困我在这深宫,却要我决断天下?大事,我心累。
”
杜季让说?着,竟隐隐有了鼻音。
闻启这回没有由着他,“这是责任,坐其位,担其责。
”
杜季让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他们逼我立后,但?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