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愣住的还有闻启。
因为他右耳也听见?了?虞靖最后的教诲:
“会者定离,一期一祈。
”
手指被不轻不重捏了?下?,闻启垂眸,睫毛在眼下?遮挡出好看的一片扇形阴影,也挡住了?他闪烁的目光。
昭然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交换着轻轻捏住他五根手指。
她随即叹了?口气道:“我们算不算不孝徒孙?”
她想起自己似乎还克扣过虞靖的吃食,还颐指气使地做过一些更要命的事。
后悔也来不及了?。
“可能吧。
”闻启笑笑,反握住她的手。
远处,晴空白日里升腾起一溜白烟,又炸开成鸟的形状。
在头顶盘旋的黑鸢不禁怔愣地看着那白烟形状逐渐消散。
它也被这只?大鸟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闻启没忍住笑问。
“是老苗和花姨有消息了?。
”昭然说,“我叫他们把?盛叔放给抓来了?。
”
“不是,这个烟是它吗?”闻启指着已然呆傻的黑鸢。
那团白烟比它大过十几倍,样子?还惟妙惟肖的,狠狠压了?它一头。
它现在不敢动。
“嗯。
”昭然道,“怎么样,像吧?之前没事干,想你的时候做的。
”
闻启看了?她半晌,一把?将昭然搂进怀里,久久没说话。
昭然等了?会儿,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感?动了??”
“嗯。
”闻启的声音闷闷的,但还是感?觉到?他笑了?。
他转移话题轻声问:“为什么抓盛叔放?”
昭然任由他抱着,仰头看着天边逐渐消散的白烟和已经傻了?的黑鸟,说:“周流跑了?,明面?上你肯定围困得?铜墙铁壁了?,但还是抓不到?他,所以我想……”
“用盛叔放的关系?”
“嗯。
”昭然笑着说,“他们家富甲一方,肯定有这样那样的路子?,周流除非不吃不喝,就?不信找不到?他。
”
“真聪明。
”
闻启声音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