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大佬人设接受度很高。
知道他出身成长在非一般家庭,和许多农村摸爬滚打出来的干部相比,自然在气度举止方面有着不同。
只暗暗惊叹贺衍似乎并没“又凶又冷”啊,还是挺有风度和人情味的。
苏麦麦一语双关的解释说:“翠平姨是我未婚夫的妈妈,我从老家出来投靠,怎想遇到了这种事。
翠平姨说我怕是没脸再嫁了,嫁了也有辱刘家祖上十八代名声,让我静悄悄找个二婚。
我心想,这事既然能辱到他家十八代,怎么也得查个清楚,翠平姨就跟着我们一块去报案吧。
”
她这话说得犀利,干净利落把自己摘了出来,听得葛翠平脸上红绿斑驳的,感觉凭空被反挖苦了一番。
呵,男人何等敏锐,眼神顿然凌厉了许多。
贺衍最不喜欢那些物化女人,贬低捆绑女人的行径。
不过他看着苏麦麦,表面是个温柔似水的姑娘,做事倒很能豁得出去。
那天晚上苏麦麦栽进怀里软绵绵晕倒的一幕浮现,反差感让贺衍觉得结痂的脖颈处略刺挠。
他整了把领扣沉声道:“那就上车吧。
”
这个部队军官一身正气,威严冷肃地罩下来,令葛翠平犯哆嗦。
竟然让他们在这碰上了,葛翠平就是因为害怕苏麦麦找到军官,这才一大早忙不迭地来接人。
唉,要不怎么说苏麦麦是克人的狐狸精呢!
葛翠平不太愿意跟去,反正镇上也搜不出她儿子,但不去的话又不放心王二婶,只好坐上前面的副驾。
陈建勇刚好修完了班车走过来,提起后备箱里的水壶冲了冲手,看见车里多出来两个人,乍然一愣怔。
“这是哪个院的家属,一道回驻地吗?”陈建勇二十四岁,血气方刚大小伙子,下意识瞟了眼靓丽窈窕的苏麦麦,言语里些许揣测。
这么美的女人上次还是在燕京出差时的大海报上见过,不对,比大海报上的漂亮多了!
莫非这是他们贺副团隐藏的对象,所以才敢对老政委说已打算结婚,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