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梁想了想,“有一点点,不过我也给过你气受了,而且最后我也没真的当上厨子。
”
吴晓萍戳他脑门,“四个徒弟,没一个真正留在灶台前面,早知道这样,不如收老童做学徒,至少他现在还在厨房里吭哧吭哧炒菜。
”
说完把自己逗笑了,夏天梁也嘴角弯弯,扶住老头子。
人总归还是想着开心的事情来得好。
吴晓萍长出一口气,对徐运墨颔首,说多谢借我们地方。
末了细细观察他一番,有满意有怀疑,成分相当微妙,最终还是认了,指向夏天梁,对徐运墨说他是个不省心的,以后多看着点吧。
夏天梁一怔,压低声音:“徐老师不是……他只是我邻居。
”
喔?吴晓萍一道视线在徒弟和徐运墨之间逡巡,将信将疑,“我视力还可以的呀。
”
“真的不是。
”
徐运墨不解,但他不喜欢这种关于自己若有似无的讨论,问什么意思。
夏天梁斟酌词语,“师父以为你在照顾我,因为”
说到这里,他自己先摇头,笑笑说没事,误会而已。
徐运墨并不迟钝,有时候有些事,他比常人敏锐得多,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
本来就不怎么坦荡的目光,再被这个误会的认知进到心里逛一圈,心虚指数翻倍。
他移开眼,“今天没生意做才借给你们用的。
”
这么犟头倔脑的啊,吴晓萍嗐一声,朝夏天梁小声说,不是他也好。
夏天梁似笑非笑,答,再看吧。
借完宝地,师徒两个回天天去了。
门口蹲半天的周奉春终于得空,闪进来,连珠炮似的问怎么回事,你们说了什么,刚刚警车来抓的人是谁啊?
徐运墨将挽救下来的镇纸放回架子,他盯着看了一会,扭头问朋友:“在锁骨到胸口这个位置穿孔,会很痛吗?”
你怎么问这个?周奉春说:“当然痛了,皮下穿刺,有些人凝血功能不好,打这个位置,血会biubiu地往外飙,不过好看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