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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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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这个,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今天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因为我回来得晚不高兴,我说了,我陪你重过,你不接受就提其他意见,想讲话就好好讲,别搞得和猜谜语一样。

    ” “你真的有在认真监督吗?” 夏天梁声音徒然变冷,但说完他像被自己逗乐,笑一下,随后退开两步,神情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抬手嗅着身上的味道,叹道:“好难闻,烟味都染到你衣服上了。

    ” 他自顾自地脱掉徐运墨的大衣,挂到衣架上,换回自己的外套,又将窗户关上,拿走装烟头的垃圾袋,一套动作不带半点停顿。

     到门口,不忘提醒,说这么晚回来,一定很累,徐老师你早点睡吧。

     门关上,或者确切地说,甩上。

    一个重音符落下,现在屋里真没人了。

     徐运墨许久没缓过来。

    他慢慢摸到沙发上,感觉到沙发垫有个深深的凹陷。

     夏天梁在这里用同个姿势坐了多久?他用力揉太阳穴,没想吵架的。

     边上落地灯挂着两个烟花形状的毛球,大概是夏天梁从活动上拿回来。

    徐运墨取下其中一个,看上去蓬松柔软,握到手里才知道绒线系得很扎实,反而沉甸甸的。

     他向来觉得和夏天梁相处十分轻松,自己不需要说很多话,对方总能猜中他的想法,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给予他抚慰,从脾胃到情绪全都妥善处理。

     然而现在想,这只是单方面的付出。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独自掌握。

    忽远忽近的距离也好,费心引诱他的招数也罢,自己从来都是那个被夏天梁牵着鼻子走的人。

     夏天梁知道他要什么,他却从来不知道夏天梁想要什么。

    公平吗? 他握紧手,绒线勒进指甲缝里,直到家中最后一点烟味也消散不见。

     * 隔天晚上,周奉春发来信息。

    他昨晚在沈夕舟的酒吧喝挂了,醒来发现枕着马桶睡觉,昏了一整天才恢复,得空来问问徐运墨和夏天梁跨年跨得怎么样。

     徐运墨还不痛快着。

    今天夏天梁招呼也不打,跑去农贸市场看货,他去隔壁敲门发现人不在,没办法,只能连吃两顿冷冻食品,遂回复:不好。

     呵呵,周奉春不意外:我猜到了。

     什么意思? 他昨天来我这里,肩胛两个钉子不舒服,有点发炎。

     又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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