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中的各种地契拿出来给傅瑶看,“无论将来如何,有这些傍身,你都可以过得更好些。
”
傅瑶先前虽也接触过相关事宜,但并未正经学过,更没接触过这么多的铺子、庄子和田地,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若不然还是您帮我管着吧?我怕自己料理不来。
”
“哪有这样的道理?”颜氏摇了摇头,“是我的疏忽。
你自小爱玩,我也不愿拘着你,便想着等到议亲之时再正经教你操持中馈,谁曾想遇着这事,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
没等傅瑶说话,她又继续道:“你自己慢慢试着上手,若是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再来问我就是。
至于谢家那边……你就不用多管了。
有谢朝云在,轮不到你来管,倒也算是省心。
”
傅瑶点点头,应了下来。
颜氏又叮嘱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事情,夜色渐浓,她迟疑片刻,又拿出本小册子。
傅瑶原本听得已经有些困了,也没在意,接过来随手翻了下,及至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之后,倒像是被火给灼了下似的,下意识地扔开了。
她自小爱看杂书,什么山水游记、奇闻异志和乱七八糟的话本子都看,故而也就不可避免地看过些“淫词艳曲”,对那事并不算是一无所知。
可方才那册子上面却是绘的图,直白得很。
她初时压根没反应过来,及至看明白后,只觉着脑中一热,红晕霎时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这,这……”傅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不必这么害羞。
姑娘出嫁之前,都是要将这事给说明白的,免得什么都不懂,届时少不得要吃罪受苦。
”颜氏看着她的红得仿佛都要滴血的耳垂,忍不住笑了声。
但想到谢家之后,神情又冷了下来,勉强笑道,“不过,你明日是可以免受这罪,也算是个好事。
”
谢迟如今还昏迷不醒,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醒了,以他那个身体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简而言之,就是他不行。
傅瑶一手捂脸,一手拿了茶盏来,灌了半杯茶:“我用不着这个,还是不讲了吧?”
虽说她也知道都有这么一遭,但若真要娘亲坐在这里同她将这件事掰扯清楚,她怕是都要热得熟透了。
“也行,你回头